慌乱大逃亡——南渡北归读后感800字:
文:艾瑞德;战火纷飞的年代。
1937年8月17日上午,国民政府国防最高会议在南京召开,参加的16人当中,有一多半都是教育界的精英和领袖,此次会议除了军事上的讨论,更多的是对文化教育方面的关注,平津地区教育、学术界何去何从,已经上升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
9月10日,国民政府教育部发出第16696号令,正式宣布在长沙和西安两地设立临时大学,国立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私立南开大学,组成长沙临时大学。
战时的中国教育即将揭开新的一页。同时也意味着,中国现代历史上最为悲壮的知识分子大撤退开始了。
这些曾站在中国文化最高地的文人志士,开始了慌乱大逃亡,冯友兰与吴有训离平南下,到达郑州,二人遇到了清华的同事熊佛西,三人一起去吃了一顿黄河鲤鱼。熊佛西喜欢养狗,他面带忧戚地说,“北平许多人都离开了,狗没法带,只好抛弃了。”
冯友兰听罢,满目凄然说,“这就是所谓丧家之狗,我们都是丧家之狗。”
这些曾把中国大好河山融成笔墨的文化人,这些以文字指点江山的文人墨客,这些一个个精神挺拔的智者大家,面对国破家亡时,会比平凡的百姓承担更繁重、更沉痛的历史重压。
文化人,意味着中国的文明、文字已经化在他们骨血里,一旦遇到战火,这些人,面临着生活家园和精神家园的双双崩塌。
真是,累累若“丧家之狗”。这种精神的摧残,比物质上的贫瘠来的更可怕,逃亡中,衣衫褴褛不算什么,精神上的“衣不蔽体”,才更让人绝望。·孔子自嘲自己累累若丧家之犬,那是他主动去游历时的坦然一笑,而此时以冯友兰为代表的一大批中国人,却是被动的逃离。这幅凄凉的画面,让我想到了曾经的伊拉克,和现在的叙利亚。
国家亡败,民族衰落,什么诗和远方都不要谈,有的尽是眼下的苟且。
如今坐在明亮的咖啡厅里,指尖抚摸着这些沉重而犀利的文字,我的心绪回到了过去的那个年代,我在想,今天的幸福生活来得太不容易。
这是一个奋斗护国的时代,今天奋斗,明日免做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