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文艺洗礼――读《人间词话》
读《人间词话》,我只是看到了枯燥乏味的译文和专家点评的长篇大论。但后来,我耐下性子,怀着对祖国的一腔热血,对中国国学的满怀仰慕,我又一次地拜读了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
又品《人间词话》,我才知晓词的妙处。王国维先生讲究“境”字,“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境界,也就是意境。感情就是人心中的境界,只有心中有丘壑,才能写出深刻的作品。若无青莲居士的旷达之境,怎会有“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千古气象呢。若无欧阳修深沉之境,怎会有“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的感慨?若无李后主幽婉之情,怎会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幽怨之曲?若无若容的落拓不羁,又怎会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之言?
欲成大事者,必须下定决心在自己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披荆斩棘,百折不挠。就拿王国维先生的成功而言,他是清末民初的学术大师,曾因担任清华国家研究院的四大导师(之一)而被人熟知。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学术事业,正是因为他对文学领域的执着,我们才能看到如今这么优秀的作品――《人间词话》。
可惜这位文学巨匠最终因时代的变迁而埋没,在昆明湖畔,王国维先生纵身一跃,带着满腔的热血以及满怀的无奈与愤懑,在年富力强之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令人扼腕叹息。也许那人心动荡的民国乱世,无从存放他的信仰,只有那方悠悠清泠的湖,才是那颗赤子之心安眠的归宿。我轻抚书册,昔人已去,然而这由几十条短句组成的著作,仿佛珠玉之声,在每个爱词者耳畔轻奏。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2篇】
读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读《人间词话》有感
《人间词话》是著名国学大师王国维所著的一部文学批评著作。受西洋美学思想之洗礼后,以崭新的眼光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同时也是晚清以来论词的最有影响著作之一。
“词以境界为最上”。王国维说境界是根本,兴趣、神韵是面目,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国学大师王国维以诗人的灵动,美学家的敏感,哲学家的参悟,用三句本来不相干的词精妙的道破人生之路――起初的迷茫、继而的执着和最终“我们要说,殷虚的发现是新史学的开端;王国维的业绩是新史学的开山,那是丝毫也不算过分。”
造境与写境是王国维提出的第一组境界范畴。从王国维的表述来看,其实造境和写境是很难分辨的,因为无论写实与虚构都是互相交叉,难分彼此的。其中“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是《人间词话》中最受关注而且争议最大的一对范畴。有我之境就是鲜明的流露了作者的主观情感,如欧阳修“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秦观“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像杜甫的“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是小境,“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是大境;秦观的“宝帘闲挂小银钩”是小境,“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是大境。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人间词话》不但在形式上与一般的词话有本质的不同,内容上也已经超出词学的范围,思想上更超出中国古典文论的传统。可以说是中国古典诗学的结束和现代诗学的开端。文学的魅力是无穷的,千万本书有千万种意境,千万个奇伟瑰怪的世界。读懂中国人的境界,读懂流传千年的诗词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