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段一段的当成道路上的指引者,一次,也是一次成长。这样来看,失败的爱情或许不再可怕。——《面包树出走了》
爱情原来是凄美的吞噬,但愿我的身体容得下你,永不分离。
请让我,人的心里,可以放得下两份爱情、两份、两份和。
忠诚,是对爱情的。 ——《面包树出走了》
告诉我,最蓝最蓝的,是哪一片天空?
当我们的脚印都消失了,南极企鹅说,
是抚平雪地的那一片天空。
最蓝最蓝的天空,溶在北冰洋的风浪里。
鳐鱼这么说,鲸鱼也这么说,
天空,是浸蓝了的水草,浸蓝了
遗落在那里的的天空。
在东方的,每一株月桂,每一株
面包树,都隔着永不相见的距离;
花果落了,每一株,还是怀抱着
最浓最浓的思念,攀向最蓝最蓝的天空。
我问你,最蓝最蓝的,是企鹅的天空?
鲸鱼的天空,还是面包树的天空?
你却回答:那里离鹰鹫最近,离烦愁最远;
是你的天空,是笼盖西藏的天空。
都过去了,年轻的,以为
所有的,都只为了重逢;
当我靠近你,最后一次靠近你,
在我心里,我说,也有过一片最蓝的天空,
因为你,那年,天很高;树,绿得葱茏。 ——《面包树出走了》
有一天,当我年老,有人问我,人生的哪一段最快乐,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是十多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是无忧无虑的;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后来回望,不过是多么的微小。 ——《面包树出走了》
当爱情来临,当然也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要付出的,也要去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从此以后,人生不再纯粹。那就好比一个有时候会她的童贞,那并不代表她不享受和她心爱的同床共枕。——《面包树出走了》
童贞的岁月里,即使爱上了一个男人,也是轻盈的。后来,当我们成为女人了,所有的爱情,也都沉重了一些,变得有分量了。这个时候,我们不仅用心,也用身体去爱一个男人。我跟这个男人,有了一点血肉的牵系。——《面包树出走了》
那是一个多么奇怪的晚上?我们笑了,又哭了,然后又笑了。岁月流逝,不变的,是能够自己心爱的人,也拥抱他的和哭泣。 ——《面包树出走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也像大部分人一样,爱上了天上的月光。每个人看到的月光,也都是不一样的吧?自己看的,跟和情人一起看的,也都是不同的。林方文的月光,跟我的月光,是重叠的吗?那重叠的一部分是整个月光那么大,还是像钱币那么小?——《面包树出走了》
告别的时刻,威威久久地握着我的手。他是舍不得的。我曾经以为,相爱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的,也许我错了。当改变了,爱也流逝了。如果他还能够感受到爱,他是不会走的吧?是近,已然流逝的爱,却太了。——《面包树出走了》
有些女人会跟男身边所有的女人刻意发展。一旦大家成为好朋友,那些女人便怎么也不好意思爱上她们的。她们的男朋友的周围布下这套红外线保安系统。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深情呢?要很和很爱他才肯这样做的 ——《面包树出走了》
也许,我们不应该那一刻的降临。我们宁愿一辈子也平安,一直相信自己所爱的人会为自己舍弃。这样相信,已经足够了,爱情的深度,还是不要去求证的好。——《面包树出走了》
爱情本来就是寻找自己失落了的一部分,重新结合,从而找到了完整和填满。充满安全感的人,爱上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就是与失落的部分重新结合吗?——《面包树出走了》
漫长的时光里,跟我遥远相对的那个子,也和我一样,低着头地吃着手里那杯久已融掉了的冰淇淋。当我看不见她时,她是在看我吗?我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我自己,她是不是也在我身上找到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慰藉?我们那么年轻,在这样的晚上,不是应该和心爱的人一起追寻快乐的吗?为什么竟要到这个地方,落寞至此?我们由于某种因缘际会而在这里,是的安排吗?
最后,店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形影相吊。月是缺的,是要我们在遗憾里怀缅圆满的日子吗? ——《面包树出走了》
离别和重逢,早不是我们难舍的话题;褥子上,繁花已开
开到茶蘼,到底来生还有我们的花季;今夜,星垂床畔
你就伴我漂过这最后一段水程
了却尘缘牵系 ——《面包树出走了》
餐桌旁,灯影摇曳,木马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那木马却是不能回转的木马。有没有永不终场的戏?有没有永不消逝的生命?
愿我爱的人随水漂流到我的身畔,依然鲜活如昨。——《面包树出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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