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传承;革新
―读《徽州八记》有感
徽州,多有文气和名气,是安徽的代言词。窗外,豆大的雨滴打在那青瓦铺成的屋檐,砰砰砰,道上的水凼如零星般散在地上。天,欲晴,却阴。白墙黑瓦间,斯雄的《徽州八记》给了我极大的浸润与启示。
徽州文化,应该铭记,应该传承,更应该革新。
铭记
铭记,意为“深深的记在心里”,徽州文化也是如此。瞧那书上的插图,在一片紫黄间接的幕布般的天空下,高高耸起的黄土堆上,一群考古队正在丈量,殊不知那竟是发掘出我国目前最大石钺、距今5300~5800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遗址―凌家滩。两边皆有虎首的双虎首玉璜,气势磅礴,好斗不休;圆润丝滑的如龟壳的玉龟,虽不见龟首,却仍庄重大气,严谨沉稳;展开双翅、威武英勇的玉鹰,期待翱翔天下,一鸣惊人……这些模样的玉,栩栩如生,岂不妙哉?不仅有远古的,还有古代、近代的。“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那深邃幽香、小桥流水的醉翁亭、丰乐亭似乎映入眼帘;昔日络绎不绝的船桨声、热闹的喧嚣声,在那大通已不复存在……
一间小小的茅屋,一个长胡子的人睡在屋里的床榻上,草席边有一双草鞋,一个小童儿还在屋外摇蒲扇、烧着水呢!这睡着的,不正是孔明吗?……广场上,纹饰精美,雕有浮龙的铁旗杆,阵阵风铃声,悦耳动听……这就是亳州花戏楼的“绝”。
徽州文化,值得铭记,即使涉猎,也值得细细品味。
传承
传承,“传授和继承”,徽州文化也照应这样。“梨园佳子弟,无‘石’不成班”,斯雄笔下,一个宛若仙境、如痴如醉的石牌镇被展现得淋漓尽致,那凄凄的安庆调,仿佛遁入耳畔。精致却朴素的服饰,简单的道具,都已道出黄梅戏的精髓。《同光名伶十三绝》书画了那不可磨灭的史诗。但毕竟是历史,不是现实。
正如斯雄所担心的,黄梅戏如何在新时代继续传承?这是一个困扰着众人的大难题。尽管韩再芬创办了新的剧目《徽州女人》等,黄梅戏也一直在更新。但是后继无人,沦为“活化石”的现象仍日趋突出。
“出门三五里,处处黄梅声”,自己的文化,自己当然要尽力传承,以让歌吟声像这窗外的雨声绵绵不绝。
徽州文化,应该传承下去。
革新
革新者,革除旧的,创造新的。徽州文化也包含了这条。1978年,滁州凤阳小溪河镇小岗村打响中国改革的第一枪:小岗村人民意识到当时制度的不合理,冒着“文革”等危险,走前人未走之路,实行“分田单干”,中国改革就此开始。后因有弊端,又重回“大集体”,真是“知错就改”;1958年~1972年,淠史杭灌区工程完工,打破老天爷设下的大别山障碍,用坚持不懈的信念和努力,打通各河道,为六安、合肥提供优质水源;一座看似不起眼的董铺岛,却是闻名中外的“科学岛”,众多国家科学研究院坐落于此,深邃幽静的树林也打不破科学家们的革新精神,EAST等领先全球的装置均诞生于此……
革新是徽州文化的名片之一,有了革新,文化才有新的活力。学习亦是如此,“路”走不通,换条“路”试试,探寻更多新的“路”,坚持不懈,勇于尝试,最终到达终点。
徽州文化的发展少不了革新。
斯雄的《徽州八记》给予我不少启示。文化昌盛不就是铭记、传承、革新这三者相加吗?生活也是如此,牢记过去的经验,传承、坚守最初的信念,再不断革新自己,学习他人,取长补短。也许这就是启示吧。
晶莹的雨清脆地打在马头墙上。徽州,多有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