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终究还是有点冷的,没有了年少时的狂热,从身体到心里……我裹一件大衣坐在窗前孤灯随影,觉得甚是薄凉,夜无边的寂寞笼罩着,似乎只有窗前的月桂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还有存在感。
当你悄无声息地离去,我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方妖孽,就只知道奔溃大哭,变的日渐消瘦憔悴,挣扎着像极了从棺木里走出的人,可怕而又狰狞,心碎一地掷地有声,那一刻地动山摇,谁都听得见唯独你听不到!
我上天入地搜寻曾经的曾经,只有哗哗流水的回音在无尽地荡漾,我疯掉了,歌哭于山涧溪畔,一草一木如你在我身旁随行,却摸不着了熟悉的你的温度……那一刻我真的无法适应。
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封闭在小屋里,独自神伤,可是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吞噬着我,那一刻的思想似乎要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从身体到灵魂,才觉得好受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学不会有的女人那样对于感情可以做到逢场作戏,随便唱一段,戏就结束了,那该有多轻松……而我真的好累,累到无法呼吸,而你却舍得这样伤害于我。
这样想的日子日复一日,最后肯定是病了,当我躺在病床上,一天一天地给我扎针,小时候最怕打针的我,这时候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是哀已经大过了心死吧。
人说任何事情到了极限就是逆转,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话还真的应验了,你既然这样舍得伤害我,我何必还要自己伤害自己呢?
在封闭的小屋,我不再只有哭泣,尽管冬天的夜很寒冷,起身的那一刹那,我已经站起来了,接着身体力行活动筋骨……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于自己温暖。
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能照亮自己,所有的包袱倾卸而下,原来,你在我这里也可以什么都不是,原来不是放不下,而是瞬间的事。
从此一别两宽,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回归当初的样子,一样心怀美好……终结完美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