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同桌的鬼脸》这本书,我觉得如果生活中缺少了幽默,那么生活就没意思了。
这本书太精彩了,你看:
绰号的学问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谁要是连一个绰号都不曾拥有,真叫悲哀,也太难为情了。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谁要是没有一个绰号,拿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要说这绰号,可不同于名字。
名字是娘老子给起的,到字典上十分虔诚地找呀找,找到一个挺灿烂的词,就算是你了。绰号呢,可不是凭谁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往往带着一段饶有趣味的故事,往往是认识和理解在日积月累之后的凝练,必须得带大伙儿一致公认才算数,它可是群众智慧的伟大结晶,集体创造的光辉杰作,尽管你不乐意,不接受,也无济于事,它会像你的影子,你想甩也甩不掉,想逃也逃不脱。
一个精彩的绰号,一旦诞生就是不朽的。
炎热的
太阳才一露脸,天地间便弥漫开无形的热气,而当如金色的轮子,轰隆隆滚动过来,直滚到人的头顶上时,天地间就仿佛变得火光闪闪的了。河边的芦苇叶晒成了卷儿。一切都无法抵抗这种热浪的袭击,而昏昏欲睡地底下的头,大路上,偶尔有人走过,都是匆匆的样子,会游泳和不会游泳的孩子,都被这炎热逼进了河里,因此,到处是喧闹声。
莫名的烦恼
我常常很苦恼,夏天想在雪地里打滚,想在里游泳,这莫名其妙的想法使我痛不欲生。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量让太阳和季节都听我的。看看那些神气十足的音乐指挥家潇洒地甩动头发,气势磅礴的挥动双臂,我嫉妒的脸色发青,不一会我就开心了,反正节目一会就要结束了。
名字的看法
我常常抱怨编辑们,在我发表的文章中,把我的名字弄的不够大。现在孩子们的大多数近视。最惨的是进了语文课本里的作家们,像做贼似的,要么名字在最下面,要么就小得要用显微镜看。这样一想我就开心异常。
我叫“导读”,捣蛋鬼读书嘛,不叫“导读”就叫“捣读”好了。很多人没见过捣蒜把?捣捣捣,很过瘾的捣烂你,捣死你。我实在想不出好的名字,所以就拿来这两个字遮遮思维贫困的羞。我的想法是,很多作家都写幽默小说,我和他们站在一起,也要幽默点,否则他们会说你这个人没有一点幽默感。我体贴一下作家,又抚摸一下读者,所以就这样“导读”了。现在,我的粉丝们叫我安老大。可不是《51号兵站》的小老大。那是地下工作者,我可是地道的地上工作者。他的意思是:你的年龄很大了,你写作的时间很长了……我想他们一定是这个意思的,但我还是忐忑不安,害怕别人把我当成野心家。
……
这些内容都是我所喜欢我所熟悉的,好像写的就是我的生活,我怎么就没想起来把它们写下来呢?难怪说处处留心皆学问呢。我以后一定记着把它们记下来。
幽默无处不在,幽默就在我们的生活中。
音乐课上的幽默
有一次,我们上音乐课,窗外有一只青蛙在“呱、呱、呱、……”叫。老师教我们唱国歌:“起来,起来,呱呱,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呱呱……”们哄堂大笑,心想老师今天怎么了,唱歌还学青蛙叫。老师不知原因大声说跟我唱,于是们大声的唱起来:“起来,起来,呱呱,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呱呱…”这时全班同学再也忍不住了,都捧腹大笑起来,老师也笑得前俯后仰。
“案”的故事
一次,我们班的陈大雪和高航迟到了,老师正在讲“案”的意思。他俩刚坐下老师就喊:“陈大雪你说一说‘举案齐眉’中的‘案’字是什么意思。”陈大雪毫不犹豫的站起来说:“‘举案齐眉’的‘案’字是桌子的意思。”接着老师又喊高航你说呢?高航说:“和陈大雪的一样。”老师抬头一看是刚才迟到的两位同学便笑着说:“不是罚你们,我按点名册刚好到你们俩。”接着老师又说:“这个案字,是桌子的意思吗?带字典的同学快速的查一查……”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我班的“小博士”刘文涛就说:“这个词表示夫妻互敬互爱。”于是老师说开了:“乖乖,一个小女子把桌子举起来让丈夫吃饭,这家伙有多大的劲啊!”班级少不了又是一阵哄笑。
总之,生活充满了幽默,幽默使我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