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过毕淑敏的散文《风不能被阳光打败》,也就轻微领略到她的文笔,里面那句:“的时候,全身肌肉僵直,心跳得好像无数个小炸弹在身体的深浅不为依次爆破…… ”已经被我在中“偷用”无数遍。她那句“像烟灰一样松散”也一度让我在前夕松散过。她的描写细致灵活,容易引起共鸣。而她的经验更令我仰慕。她曾在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交汇的西藏阿里部队参军11年,是内科的主治医师。
如今有幸读到她的医学小说《银牦牛尾》,更增加了我对医生这份职业的关注。本书围绕医生的话题写了9小节,都是不同的故事。其中分别有:
《天衣无缝》,讲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生生了一个长着兔唇的小孩,他只有5个月大就被抱去整容,结果受不了过重的麻醉剂永远地睡了。面对先天的残疾,有点自私,也过于注重别人的眼光。而医生则不能坚守底线,酿成悲剧,再怎么后悔也无法挽回失去的生命。最可贵的生命!
《生生不已》讲的是一对贫苦的工人夫妻的女儿生脑瘤去世后女人生了一个男孩儿离世的故事。其中的“袁大夫”冷静沉着,把一切重担藏在心底,只为治好病人。面对不治之症,多少家庭瞬间崩塌,只可惜眼泪不是药,死亡终将降临。我们走投无路,只好要紧牙关挺过去。“死亡是终要度过的美好,又何必心急呢?”只管活在当下。
《预约财富》讲一位手术高明的女外科医生“毕刀”为两肋插刀,兼任报社的总经理。在一次手术的失误中,差点夺人性命。我想,今后她一定会专心做手术了。竟然选择成为一名医生,就意味着要肩负好医生的重任,而非过度追求物质上的享受。专心致志,才能承担更多,不负众望。
《银牦牛尾》讲的是昆仑山上的哨兵不畏艰苦地守卫边疆的故事。护士周云墨在一次登山历程中结识了淳朴的士兵,看到高原之舟“拔鲁”和“乌合”,多年后,靠边防日志的记录,十步棋的官兵送给她一柄拂尘。正是战士们的忘我,我们的国家才能够安定祥和。我们应该尊敬每一位爱岗敬业的人。
《女人之约》讲的是一位妩媚的女人为工厂讨债成功,可厂长鉴于面子而没有履行她们之间的承诺。医生用谎言欺骗她厂长是没空所以才不能去,最后女人离世时手里还进紧握着她向厂长承诺的纽扣。医生在这里显得太懦弱,想成为一名好医生真的好难!
《教授的戒指》是一篇感人的小说,坚守通过戒指感受病人的痛楚并为病人治病。其中体现的忘我与奉献,正是我们当中很多人所缺乏的重要品质。
《紫色人型》两位重度烧伤的情人,忍痛不曾呻吟,最后双双离世。医生水平有限,未能帮上忙,只能当见证者,见证他们伟大的爱情。
《阑尾刘》讲的是一个乡下的小伙子竟然通过看医生为别的病人动手术而私自学会切阑尾的手术。可一次手术让他声名扫地。侧面反映了当下医生的困境,易遭人误会,世风日下啊!快分不清黑白了。
《白杨木鼻子》讲的是一对奇怪的夫妇,妻子偏不要鼻子,医生迫于无奈。同样反映出病人的种种难以置信的要求让医生瞠目咋舌,灰心丧气。
“无私地为人类奉献的精神,作为一种美德,已经像黄土一样流失。”医生难做,病人更应体谅。只有坦诚相对,社会才会更加和谐啊!
我们要珍惜自己存在的每一天,正视死亡和血污,勇敢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