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梦,一个最想要去的地方。我也不例外。
最早听到瑞士,是小时候老版还珠格格热播的年代,也不知道“那个老佛爷是瑞士籍”的信息是怎么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那时的我,还处于好胜的幼稚阶段,总是喜欢拣一些难度的事干,对自己也很苛刻,只是因为瑞士籍是很难申请的国籍,所以心中就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想法――我要去瑞士,申请瑞士国籍。
而其实,关于瑞士,我知之甚少。
除了那些在教科书上的知识,我只知道,它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没有海域,是个中立国家,它的巧克力、葡萄酒、手表和奶酪都很有名。
我不知道的,是它的田园风情。
带上一张专属的瑞士车票,坐车就像是在乘电梯,在瑞士,乘车不是一种烦恼,而是一种填充自我的方式。当观光列车经过山间的轨道,穿梭在狭长的石桥上,列车之下,也许就是一群游人在品尝着葡萄酒的香味,那是特别的晚餐;而眺望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在峡谷,被层层的山林包围。在瑞士坐车,每一站都充满了诱惑,每一站对目的地都构成了赤裸裸的威胁,你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在中途下车,因为它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美得可以做成一张明信片。每一片森林,每一个山庄,每一个农民,每一瓶葡萄酒,都有它背后的故事。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农牧业,年年都有一个,在绿草茵茵的山脚下,那欢快而热烈的笑声把“少女峰”上的雪衬得越发的白,天空虽不是希腊蓝,总是飘着几朵淡淡的云,但与那一片树林相配,却是再适合不过的色彩搭配了。最后一天的巡游,牧民、农民会为路上的游人奉上他们的劳动成果:葡萄酒、奶酪饼干、苹果、胡萝卜・・・・・・脸上洋溢的是骄傲和喜悦的微笑。在瑞士,每一瓶葡萄酒都来之不易,甚至连每一个葡萄酒杯都有自己的一段传奇。每一棵葡萄树十年之后,才可以酿成第一瓶葡萄酒,要想喝到这种限量版的葡萄酒,办法只有两个:一是在酿葡萄酒的时节飞到瑞士去找到那个酿葡萄酒的酒庄,二是在酒庄里认一棵属于自己的葡萄树,十年之后,酒庄会把葡萄树产的第一瓶葡萄酒送到主人的手上。偶尔邂逅的一个小镇,缀满小红花的灿烂窗台上,绝对不会让人想到这是有着个两千多年历史的古镇。也许是它们保存的太过完美,以至于延续着历史的气息,还和着二十一世纪的阳光,一起一伏均匀地呼吸。墙壁上的壁画,诉说的是艺术家的审美观念,也是普通老百姓的社会认同。不沾一丝污尘的空气,能结出漂亮的水结晶的河流,来到这里,甘愿做一个隐逸的诗人,从事自己热衷的事业。
我不了解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瑞士人的人生哲学。
瑞士,伴着葡萄酒、白兰地、名表、钻石等各种奢华品,然而它的背后却没有铜臭的虚荣与炫富,有的是对人生的一种尊重。一如作者所说的那样,瑞士就像是一本心灵深潜之书。瑞士人的一天是往返在两个城市之间。一般都是家住,而工作地点在另外一个城市。这无疑也是快捷舒适的交通带来的优惠,当然也透着瑞士人的生活理念。工作的时候,就全身心地投入,勤勤恳恳;在家的休闲时光,可以什么都不做,好好地和家人聚上一餐,就是最简单而丰富的财富。星期天,总是伴着这种热烈而高雅的情调。也许是得益于这种哲学,瑞士出产了许许多多的名人:拜伦、尼采、爱因斯坦、黑塞、维多利亚女王、赫本、卓别林・・・・・・・在瑞士,他们拥有着自己最理想的状态和生活。
瑞士,我想现在不仅仅是以它最宜人居的名义,而更应该是以它其中蕴含着让人着迷的生活智慧,得以吸引那么多名人学者的目光。至少,2008年的全球经济危机就已证明。
红色的方形旗帜,嵌着白色的十字,它飘扬的地方,即是我心向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