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曾经读过的宽容是这样一句:“一只脚踩在紫罗兰上,她却将香味留在了你的脚上——这就叫宽容。”但在《宽容》中,我们却看到:
“宽容,这个词从来就是一个奢侈品。”
“恐惧是所有不宽容的起因。”
“只要不宽容是我们的自我保护法则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要求宽容简直就是犯罪。”
如此说来,这个世界谈何宽容?的确,我们都错了,我们所有关于人的道德的定义都是局限而又片面的,就如同自私是每个人内心中不会缺少的角色。曾经还天真的以为这世间真的有那么多无私的人,而我们看到的无私,或许也只是自私的伪装。
所谓的仁义道德,都是建立在每一件具体的事上,你能说他真的就是大公无私吗?你能说他真的是无比宽容吗?对不起,你不能!你有什么把握他以前没做过自私的事?你有什么预见保证他以后不会不宽容?所以,今天我们称赞的人大部分已经离开了人世,所以我们称赞的有那么烈士,所以我们会去缅怀,去纪念。
这世间的改变是我们说不清的,我们以为希腊古典的文化是包容的,可是我们却看到法庭对苏格拉底不容分辩的判决。我们以为宗教改革是宽容的,可是我们却看到他们对于异教徒的偏见。
我们以为的宽容,不过只是以为。
当我们看到耶稣被钉到十字架上,当我们看到哥白尼为科学献身,当我们看到苏格拉底在死前还不忘讲他的真理的时候,宽容这一个词汇其实已经从他们的世界的字典中消失。
希腊古典哲学家,从泰勒斯到阿纳科萨哥拉,从普罗塔格拉到德谟克利特,他们无一不成为雅典父母同盟的大肆攻击的靶子。
“现代的不宽容就像高卢人一样,可以分为三种:出于懒惰的不宽容,出于无知的不宽容,出于自私自利的不宽容。”
在大部分的宗教领域中,都存在着一种不宽容,来自于自私自利,来自恐惧。
所以说“熟悉可以抵消人们在一无所知的神秘事物面前的敬畏和恐惧感。”所以我们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所以我们说要么别得道,得道莫还乡。因为陌生,所以畏惧,因为畏惧,所以不宽容。
总觉得这世界有时也不必区分宽容与不宽容,如果退让是一种宽容,那么争斗又是什么?如果原谅是一种宽容,那么批评又是什么?如果吴王收留勾践是一种宽容,那么勾践灭吴又是什么?如果你说宽容有度,那么你能否告诉我这个度是什么?
你能否告诉我宽容的定义?如果按照《大英百科全书》写的:“宽容,容许别人有行动和判断的自由,对不同于自己或传统观点的见解的耐心公正的容忍。”那么请你告诉我,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多少宽容?或许,这一定义本身就是局限的。
这么说来,貌似宽容这东西是不存在的,其实,它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的每一天不斤斤计较,不苛求挑剔,或许,这样,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