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读《魔法师的帽子》有感
轻合上书页,闭上眼睛,回想这样一个世界:那是像芬兰的光线温温的,像芬兰的心情淡淡的,像芬兰的气息特别干净。那是一个名为姆咪谷的地方。
那是满满的童真塞满的地方,你大可放心地像小吸吸一样打着呼噜睡上几个月度过这样的,然后做个长长的梦。梦啊,甜甜的,软软的。不错,是棉花糖一样的梦。别说是梦,单是那踢开被子上那打着呼噜的小吸吸就足以让你甜甜的笑。
那是充满奇妙幻想的地方,有可以听你指挥的云朵,有床边鲜花织成的帘子,白色的小花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屋里你可以去轻嗅鼻尖刚成熟的浆果。当然还有那顶神奇的帽子,让字典上的文字爬满房间。
事实上,那是一个梦。曾经来过,却早已忘记了,就像曾经会天真地去数那满天星,现在却借口遮起的黑洞洞的城市夜幕不曾有星光。悄悄自问,真的吗?我还能看见它们,在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里,我依旧可以指出满天的星光。我以为,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当世界一个个地连在一起成为宇宙。也许因为它太大,以至于我们会忘却曾经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一个世界。它可以很小,在风信子的茎叶之间。的确很小,只有当我的鼻息浅浅的捕获到她的芬芳,才觉察到她的存在,那世界满是芳香。也可以很大,可以在刚睡暖的被单下。的确很大,我仍记得从这头爬到那头时,对过去的我而言要很久很久,那肌肤摩挲着留有的缕缕阳光。
试问你还能否记得?有时累了,倦了是该找个世界休息的,有时世界需要慢下来,慢到可以把哪怕一秒放大到无限。也该静下来,静到只有心跳,甚至你也觉得它不存在了。
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问问它能否还我一片星空,该不该也在山顶送我一顶神奇的帽子?世界轻声地告诉我,那不正在身旁,是的,她在我心里,不足三寸的天空却容纳了一个世界
是的,那是一个世界,试想,这样的世界将该有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