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缪斯—–读《二十四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有感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的文字,用火热的太阳作喻体过于平庸,用独一无二的来隐喻又太过俗气,用蜿蜒的河流赞美又惊觉不够热烈。聂鲁达的诗该是玫瑰,惊艳又热烈,他是最罗曼蒂克,是我最浪漫的缪斯。
我读《二十四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美好的爱情,我看到书中美丽的五彩斑斓的世界,触到诗人那颗柔软善感的心。一见钟情的感觉浓烈的要吞没我,我从未如此热烈的喜欢一部作品,聂鲁达该是多情的厄洛斯,温柔的诗人,是玫瑰花丛中最摄人心魄的那朵。
在他的诗里,风是有心脏的,星空是有呼吸的。用爱意浇灌的诗是有灵魂有心跳的,我可以看见诗里细微的构造,玻璃容器里盛放着鼓动的心脏,瓣膜翕张,汩汩的流着猩红色的血液,那是他剥落外壳褪去假皮真心实意的在说爱你。
聂鲁达出生于智利,在这个充满诗意的国度,诗人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职业,在创作享誉世界的《二十四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时不过才二十岁,也是这一部吸引了全球十几亿读者的作品让他获得了诺贝尔奖。在聂鲁达享誉世界之后,他的影响更是延伸到了世界不同的领域,尤其是对文学创作的后辈起到了启迪导师的作用。
他的诗歌既继承了西班牙民族诗歌的传统,又接受了波德莱尔等法国现代派诗歌的影响: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诗歌特点,又从惠特曼的创作中找到了自己最倾心的形式。马尔克斯说,聂鲁达是二十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他书写任何事物都有伟大的诗篇,就好像弥达斯王,凡他触摸的东西,都会变成诗歌。
“正是通过隐喻,而不是理性的分析和论证,才能揭示世界的奥秘。”这是聂鲁达对创作的期许。在创作过程中,他从未止步,风格多变也能完美掌握好如何下笔,他写爱情,写对历史的审视,写政治,写,写生活・・・・・・在聂鲁达的笔下,《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居留在大地上》等作品逐一诞生,而始终不变的,是他在作品中展现出的感性与激情。
聂鲁达曾三次来中国,在得知自己名字中有一个“耳”时他说:“我要用第三只耳朵来听的声音。”我想,潮汐是海的呼吸,每一次涨潮落潮都是海的心跳,我听海的声音,听到嘶哑的低沉的迫切的叫喊,在说我爱你,我爱你。那么坠入海中是不是就能触到海的脉搏?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那么,在我的灵魂中注入这朵玫瑰吧,我亲爱的缪斯。
手中的书已翻至最后一页,我听见我的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