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法力高强,可以说应该是全剧最强大的存在,仙师活了太久了,对一切事情都冷漠,除了顺德仙姬,纵容顺德仙姬是因为顺德仙姬的脸长得像他喜欢的人。他要做的事情只是为天下办丧,为所爱之人陪葬,做了太多错事,最后仙师的师父也就是仙师喜欢的人,附身在纪云禾身上,打破了仙师的护体仙印,他也开始醒悟,最后为顺德仙姬打造了十方阵,联合长意、纪云禾杀死顺德仙姬,由于十方阵必须要有人献祭才能成功,他就献祭了自己。
不过仙师不屑于做什么阴谋诡计,他信奉强大的力量压制,在强大的力量下,其他什么也不是,因为他最强大,所以无所畏惧。仙师喜欢做的就是试药和看书,书是她的师父写的,所以看的很小心,有时候纪云禾看着看书的仙师觉得他只是个寂寞的空巢老人。
原著中仙师的出场
她曾于无数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关于他的故事或者说传说江湖遍地都是,他也被写入书里,正史,怪传,在这个天下,便没有不知道他存在的地方。他历经当朝几代帝王,一手建立了而今这世界,人,妖和驭妖师之间的相处规则。他是这天下至高至上的存在,更甚过那些虚妄的帝王将相。
他从未见过纪云禾,甚至未听闻过这样一个渺小的驭妖师的存在,但对纪云禾而言,这个只在书里,传说里,故事里听过的人,却又从一开始便操纵了纪云禾的人生——及至现在。或许,这便是大人物与小角色之间,必然的联系。大人物的呼吸之间,谈吐之中,便是多少人的一生。纪云禾,只是这渺小的“多少人”其中之一。
纪云禾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好笑。
她忽然间开始揣测命运的意图。命运给了她双脉,令她颠沛流离,令她自幼孤露,但却又给了她一身反骨,不愿甘心于此,不愿止步方寸,非要求那自由,非要见那天地。而此时此刻,命运又好似无端的,给了她这一身躁动不安的力量,还让她见到了这“罪魁祸首”。。。。
“嗯。还未炼制完成,有何不妥,需得再观察些时日。”观察?”纪云禾问,“让顺德公主,再给我施以酷刑?”大国师放开她的手腕,余温仍在她皮肤上停留:“这是研究你,必需的手段。”大国师却已经要转身离开。
纪云禾看着他一身缟白的背影,扬声道:“国师大人,我很好奇,你和顺德公主这般身在高位的人。是看惯了残忍,还是习惯了恶毒?你们对自己所作所为,便无丝毫怀疑……或者悲哀吗?”。。。
又是一年大雪纷飞。天下乱之已久。纪云禾已经记不得自己在牢里挨过了多少日子。北方的叛乱已然变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苦寒境”的人和大陈国朝廷的交锋频繁得已经不再新鲜。大国师失去了讨论的兴趣,是胜是负都懒得再与纪云禾说。
他每日只拿本书到牢里来看,好似只要顺德公主没有生命危险,他便不会出手干预一般。纪云禾倒是并不排斥他。左右他不来,就没有人再来了。她一个人整天蹲在牢里,非给憋疯了不可。大国师是给自己找了个伴,也让纪云禾得到了一丝慰藉。
“大国师。”纪云禾在牢里闲得无聊,拿破木条敲了敲地板,“冬天太冷了,给个火盆呗。”大国师翻着书,看也不看她一眼。纪云禾不消停,继续敲着地板道:“那你手里这本书什么时候能看完?”纪云禾问,“我上一本已经看完很久了,你抓紧些看,看完给我呗。”
“上一本书看完了,我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再把这本书给你。”
“又来……”
纪云禾一直觉得,这个想为天下办丧的大国师,其实就是一个内心孤僻到偏执的孤寡老人。世人都怕他,可纪云禾觉得,与他相处,比与林沧澜相处,舒适许多,甚至比之后的林昊青都要好相处很多。因为,她在大国师面前,不用算计——在绝对力量面前,她的算计,都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