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一个行尸走肉的人是缺乏心灵契约的,如同河流失去了源头,干枯是他逃不了的命运,要想改变这一切,就必须和自己的心灵做一笔交易,定下契约,并要用一条线紧紧地拴住它或用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地捉住它,这样肉体与心灵契约共存,才能焕发出更耀眼的光彩。
历史的长河已被时间冲刷,许多人或事都被冲刷到岸边,被时间冲淡,被历史遗忘,可仍有一部分人淤积在河沙中,被载入了史册,闪闪发光。
司马迁就是其中一颗耀眼的钻石。在潮湿阴冷的牢狱中,在面对残忍的宫刑时,他泪已尽,身已疲,心已伤,情已绝,本应可以一杯毒酒命赴黄泉但是他不甘心,因为他要死守心灵的契约,他要完成《史记》,这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责任。因此,再难堪的侮辱,再痛不欲生的折磨,他还是咬紧牙关,还是要坚持,即使身体在虚弱他也是要守住那个住在心灵的契约,那个使他有勇气活下去的契约。终于,他成功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随着他完整的一圈而诞生了。这是他成功守住心灵的契约的辉煌成果。
贝多芬也因为守住了心灵的契约,命运交响曲才得以名流于世。
聋子。正当他知道自己的耳朵再也同步到声音后,曾经一度多么捉狂,的确,听力是每一位音乐家的根本,失去了听觉就如同大树失去了根系,只能枯萎。他也想过自杀。其实,这正是心灵契约对他的一个考验,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打消了自杀的念头,每天啃着木棒练习。嘴被磨破了,手指疼了,他也不在乎,因为他要守住心中那唯一是它发光的契约。凭着一份坚韧的信心,他顺利过关了,考验的大门阻挠不住他前进的步伐,激昂的旋律与音符在他手下的黑白间中跳动着。是的,他已经成功守住自己心中的契约。
在21世纪中,能够坚持有毅力的守着心灵契约的人也比比皆是。
郭晶晶曾经与自己定下契约――她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跳水者。于是,每天她要刻苦的训练。可那一次训练中,她从3米跳板旋转下来时,很没有征兆的碰到板了。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她当然流泪了,可她依然再次站上跳板,转过身的一瞬间擦去了眼泪。不断的重复跳水的动作,别人休息时,她仍坚持不懈地练习。终于守住了心灵的契约,她得到了跳水皇后的荣誉称号。
因此,每一个人都需要守住自己也自己定下的契约,这样才能变得更为充实,更为耀眼。
【第2篇】
大凡文人,总是有些清高的,大凡知名文人,总是孤独的。有些人说他们故做阳春白雪高雅姿态,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守住心灵里那块干净的土地,他们做了社会的良知因而难以被理解。
古代的文人被圈在“仁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的圈子里,有人拘泥于自我的狭隘天地,然而大多数人总以“补察时政”为己任,因而我们看到的不只是贞观之治,康乾盛世的精致繁华,更多的是普通百姓的苦乐常态。有人说“兴,百姓苦。”有人写《焚书》《藏书》批判君主专制,有人“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也许在上古,文人心灵的契约已被签定,成为变幻不定的世间一条最沉稳的线索,引出无数是是非非,恩怨纠葛。
忽而《狂人日记》如平地惊雷,疲惫麻木了数千年的雄狮睁开了眼,准备站起来做一场淋漓的厮杀。从胡适到郭沫若,从新月派到朦胧派,有人站在地球边上放号,学那天狗,愤怒咆哮;有人在冷翡翠的夜晚,眺望一些憧憬前人用黑色的眼睛寻找光明;有人看云时近看人时远,悲叹世间的冷漠;有人抒发对面朝春暖花开的向往……民众在那些或冷峻或睿智或温暖的文字里重新从蹒跚学步做起,做一个全新的人,他们从铁屋子里跳出来,呐喊着拨云见日。文人这个名称不再是一种职业,而成为守住心灵契约的责任。
过去的诗句,过去的身影,总是难以让人忘却的,他们让心胸敞开,推开窗看窗外人生,抬起头仰灿烂星空,更多的人站起来去守心灵的契约。当良知、责任成为灵魂被心甘情愿地契定、上锁,世间的灰色少了许多,那些斑斓的五彩色开始编织人生。
然而,这“守”字又开始变得艰辛,信仰开始被唾弃。心灵的契约在充满物欲的世界里苦苦挣扎,没有价值的言情,奇幻文字日益泛滥,自诩文人的人越来越多,社会美与丑的界线一天比一天模糊。人们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暧昧。“作家”一词倒是终于上得了台面了,然而伴随的又是可怕的责任感的缺失。纵然有湘西世界美好的描述,毕竟太稀薄了,纵然有百岁老人穿着中山装坚守,毕竟又太孤单了。
守住心灵的契约并非易事,也不如想象中的艰难,没有人希望看见自己的日子被无价值的杂草填塞,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城市荒芜成名利的废都,何不静下心来,洗尽铅华,踏在真实的土地上,追求内心的平静?何不精心营造一个纯粹的环境,做一个孤独但无愧的文人。
守住心灵的契约,不仅仅是文人的追求,更是文人生存的必需。
【第3篇】
这几天看了完了《中国上下五千年》,无端会想起那个披星戴月、闻鸡起舞、勤学苦练的白衣少年――宗悫:剑眉虎目,一袭白衣。其时,大部分青年正闭门死读,他却不甘做个“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书痴,自小就与自己订了一份心灵的契约――“愿乘长风破万里浪!”
宗悫的志向曾多次遭叔父的批评与训诲。
宗少文自命清高,不愿钻入浑浊的官场,从而受到玷污,因为那样会有辱门楣。他怕侄儿为官变坏,又怕宗悫如士兵驰骋杀场,骨横朔野的悲壮、“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的命途多舛、三闾大夫泪洒中原、报石自沉的凄惨。但少年宗悫没有和叔父辩论什么,只是默默地以行动践约。
宗悫十四岁时,曾只身持剑斗群寇,保住了家产,将月光朦胧、柔风轻沁的良宵还给了新婚的;也单独携礼赴“盛宴”,吃饱了肚皮,把宽洪大量、宠辱不惊留给了富有、取笑自己同乡的庾业。至此他已声名鹊起。
江夏王刘义恭做军官率兵征战边疆时,邀请宗悫入伍,他看准了时机,认为官场为民做主为国立业的时候到了。
家人亲友出郭相送,上演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一幕。他向双亲拜了三拜,翻身上马,背父史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挥别亲人,策马奔腾,白衣飘舞,罗衣荡漾红尘内,骏马驱弛紫陌中。人随马向理想奔去。
微风扫起,花瓣落了一地,逐风低旋……
宗悫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屡立战功:假狮吓真象收复失地,忠心扶正君定叛乱。他步步高升,官至将军,肃清朝廷。成为刘宗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是的,守住心灵的契约,守住信念,守住个性,就守住了理想,收获了灿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