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梦乡》读后感2000字!
那天,首相回故乡游行被炸弹袭击致死,而三个月前因救人出名的青柳被冤成犯人,从事故发生的那刻直到第三天的凌晨,青柳与警方与电视台,故事里最重要的三个立场间的对峙达到高潮。
小说分成五部分,里面站在不同人不同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不同时间段去剖析这短暂也漫长的三天,那疯狂的七十二小时,每个人仿似被打上兴奋剂一般,争着抢着做参与者,迫不及待站在所谓“罪犯”的对立面,化身正义使者。
故事的结尾,没有直面道出凶手是谁,而青柳在他人协助之下仍旧无法抵抗那无形的势力,只能靠整容改头换面,在世界的小角落里顽强的活着,不幸中的大幸。
毕竟,活着就什么都有可能。
媒体,在固有认知里,它们应该是以报道及时且正确内容的群体,不会站有立场或带有情绪去报道事件,不偏颇某一方的给公众展现事件原有的一面。它们有着一部分隐形的权利,借由网络或电视为媒介,作为出口让人表达的。
可,现如今的某些媒体,它们会用硕大的标题加粗,抠字眼的用某些刺激人阅读的词汇来让人点击进去,以达到增加阅读量的方法。不是不再公正,而是顺从观者想要的花边新闻涉及隐私等内容来吸引流量。
当他们面对青柳父亲的质疑,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下赌注时,无人敢应承,只会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当媒体人失去初心,利用自身优势来煽动他人情绪,引导风向时,他们也不配持有话筒。政=府*机*关、警*察,在已有认知里,是手握大/权的群体,他们以人民利益为利益,维稳身周环境,让人们得以在如此氛围下安心的生活着,这是他们的责任。
而,他们将群众视为棋子,作为他们派系争斗中可煽/动的工具,控制舆论方向,是作为赢的途径中可牺牲的对象。在权与利面前,他们善用“我是为了你们好”这种语调来说服群众,让他们正大光明的设置监控器侵犯隐私,吞用于公众建设的税金,中饱私囊。他们有着决定人生死的权利,如若有一天为达私欲,青天白日下伸出黑手来,作为普通人的我们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群众,许是现代接收信息的来源,消化信息的容量较之以前都多了起来,我们逐渐被动接收信息。固有印象,我们会认为媒介所传播出来的一定是对的,殊不知在对的前提下,会在其中挑选他们想要的句子。在上下连贯的时候,读着是没问题,可有的时候单挑某句或者某个片段出来,就会误导人。
而大家都接受这种单方面给予的信息,也不会去怀疑其中的不合理处,就算有所不解,也甚少去寻找真相。某些媒体为了讨好读者,不去关注事件本身,而去探究那些引起人窥探欲的边角料。这是现如今浮躁现象,作为读者群众该负责的。
驻日美军的经费里由日本替美军负担的部分,你说把这叫作关怀预算。那些听上去不错的名字背后,或多或少都有问题。只要感到恐惧,大部分都会言听计从,这个国家的人就这样。四平八稳的日子里,谁都能讲出几句大道理。主张人权,占领道德高地很简单。但当暴风雨来临之时,人们就慌了手脚,再无力顾及所谓的正确,只能随波逐流。人就是这样。
所谓正确,还要看对谁而言。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去思考分析,总容易草木皆兵。人是不会改变的。你知道人最强大的武器是是什么吗?——习惯与信赖。
越是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越容易犯错。城镇也好村庄也好,或许预算规模不一样,可是嫁出去的女儿夏天带着孩子回娘家,一家人结伴去看烟火的心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同行业,不同生活背景的人为了烟火而聚到一起,遥望着它们砰地飞上了天,打心眼里觉得真大真好看,从中得到了继续努力的动力,于是相约到明年再一起回来看,这才是烟火大会的意义。
你们看那些烟火,总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观看。或许它们在眼前绽放的瞬间,某个老朋友也正在某处眺望着同样的景色–想到这些不是很快乐吗?而那个老朋友一定也正想着同样的事情。我一直这样觉得。
回忆会在相似的情景下苏醒。既然自己能想到,对方同样也能。越说看上去无害的人,越可能是你的敌人。包括我在内。人的权力越大就越容易变成那样。从来不管别人说的是什么。媒体做事从来不是乱来的。就算他们好冲动,但行为都控制在某个安全范围之内。他们进行批判,也总是在确定即便批判了也不会给自身带来麻烦的前提下。
看到这种蓝的不像话的天空,再想想大地上还有某些地方正爆发战争、有人死亡、有人被欺辱,感觉真不可思议。一直以为电视上讲的都是真话,刚才发现好像也不是。—-因为,电视里的人常常道歉嘛。媒体从不播出与主流意见、社会舆论或者观众兴趣相违背的信息,这才是它的本质。所谓的媒体、报道都不过如此而已。他们不说谎,但是会对说的内容进行取舍。
我们这些所谓的普通民众,只能在那些大人物的决策下被呼来喝去。据说能让那些大人物动心的只有利益。你们竟变成这种连撒谎都面不改色的成年人。那些爬上了喉头的情感会撼动双眼,然后眼泪就会出来。涌出的眼泪不会马上停止,自己会哽咽,嚎啕大哭。他明白落泪的瞬间,自己的愤怒和斗志也会随之消逝。一定不能哭。如果支撑着自己行动下去的那些东西成为燃料,那么自己的哭声将切实地消耗掉它们。
直到最后一刻都要站在孩子一边,这就是父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