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结婚了 我心情还不好》读后感800字:
挪威作家阿澜·卢的作品写的很诚恳,小说以自我的视角,平实的写出了一个厌烦现代文明的怪人。主人公的心理独白推动着情节的发展,慢条斯理的叙述着他的生存理念。文本里很少冲突,情节几乎没有波折跌宕,似也没有写出多少哲学意蕴,但是你却能在主人公多普勒的行为中,慢慢的读懂了一个回归自然、诉求森林的深刻救赎。
认真感受多普勒的内心渴望,我们能感受到一个主题,那就是对现代文明的抗争,当然他也做出来了寻求自我的救赎的具体行动:到森林去,去过一种物物交换的原始存在,去找到内心安宁的当下可能。
可以这样说,卡夫卡准确的揭示了,现代人在现代文明里被成功异化为昆虫的真相,同时也精确的阐释了动转不能自己,全然受控于规则,生不由己,也没有自己的社会真实。进一步讲,《变形记》里异化的人,只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不可逆转的异化,全然没有抗争意识,也只是客观的呈现了令人无望的生存状态。那么,挪威作家笔下的多普勒显然开始了抗争异化,他主动的选择了回归,也就是回到森林,在自然的原始状态下,重新放空自己、找到自己、定位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到森林里的躲过瘟疫一样四处蔓延的现代化,用原生态生存方式去救治文明病。于此,显然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当然,这种进步也是当下发达国家里,人们追求自我、回归乡野、开启多元诉求的一种真实写照。自然,又呼应了文艺理论所的论断:文学来自生活,高于生活。
于是,当我们读到多普勒晚上搂着驼鹿入梦的时候,城市正在喧嚣里孤独着空虚,这是小说昭示给我们的意义,正也是急功近利的我们必须深刻反思的意义。
主人公反感人类,不愿意与人相处,时下的我们,在现代化的挤压和碾压中,是否还存有自己的本来。想想我们与身边人的龃龉已经鸿沟一样的隔阂,能让你有多少心灰意冷而放弃了交心?正应了萨特的一句话:他人即是地狱。这正也是小说在深层结构中,传递出来的对人的绝望,所以,决然的离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孤独的自我救赎——回到我们的本来。
来吧,拿起这本书走进去,像多普勒一样去做一次野人,清除一下我们身上沾染的文明病,像小说写的那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