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自传文言文文章
吾生于八零而后九年,上有长姊。吾幼时,父任一乡之长兼劳作于田涧;母缝衫补褂而操持于内厅,恩爱有加,此乃吾之至幸也。
子之血肉受之父母而教养礼仪亦矣,吾幼时顽皮而家教甚严,无父母之分也,长姊不隐错而常告之于父母,致吾多受皮肉之教育也,今忆起,笑矣。自咿呀学语,受宠双亲至九零又六年,父母南下粤省谋于生计,而托吾之姐弟于邻家以继学业。一连四栽,虽有衣食,却少受宠爱于父母,甚是思念,以至常有童年之泪,此诚留守儿童之伤也。世纪元年,父母返归,随之迁居于县城,家亦团圆矣。至吾年约十三四,性情叛逆而拒于父母,常逃课玩乐于游戏,结伙欧斗于巷尾,且受父母之教育而不思悔改,父恨铁不成钢,无奈矣。过九年之教育,且学职两年而出于社会,时年十六。
业为广告之设计,常因不通世事,不精业务而招斥训得烦恼,遂弃业下粤南投以友人,诚受恩于其人。初至时,工作难寻而巧遇贵人,得一业,为其看管网吧于厂房之内,投吾所好,务此两年有余。期间为得情恋而激奋,且父母已知亦无异意,怎耐身心尚幼而不足以促成,断于月下。至零八栽,作业难以维继,再弃业,后受表兄之助转业于莞城,为电力之学徒,习两月余而有所成,得上司之喜爱。无奈薪资甚少,勉强食宿,吾难以接受而未久留,三弃业,遂返家。
时年,父为荐吾从军而奔忙,而此事关系复杂,期间父得其友人之信息投于商,遂父携吾南下,令吾借此契机以成长。而今从事两年有余,曾教训累赘而浅尝世道,无大成就。观之业绩尚稳,需时日也。
而今,知人生苦短,万象不易,若情人之间,以怜爱之心相待,慈悲之意怀念,不算计于得失,此诚真情也。后来之情恋不加多言,今二十有二,不妄钟情于美色,不念虚爱于繁尘,清心寡欲以修身心矣。
此乃吾之随忆录,一时兴起,不知所云,就此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