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是个温柔多情的少妇,可她的丈夫华立培伯爵却是个十足的无赖,他移情别恋,又觊觎着孩子的资产,因为他们的孩子承当着亲属的大笔遗产。所以他勾搭秘书和保姆将孩子夺走,并将尤兰捆了起来。
尤兰被捆在屋子里,万般无奈,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叫马次琪的人。在一次社交场合中,马次琪给了她一张名片,通知她,如遇危急,可以将名片寄到花市总会,他一定会来相助的。她岑寂了起来,慢慢地用嘴咬开了绳结。在抽斗中找到名片,写好信封,将信从窗口丢下,期望有美意人拾起信件帮她投寄。当然她知道希望是极度渺茫的。然而就在她感到失望至极时,马次琪奇迹般地出现在她的房里。
马次琪是个风姿翩翩的中年须眉,他说:“时间有限,伯爵和他的帮手就要返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帮助你?我带你逃走好吗?”
“不!那正是我丈夫所希望的,这样我将失去孩子、家庭、资产。”尤兰回答说。
“他们打算怎样来危害你。”
“我听丈夫对秘书说,让他到首饰店去一下。”
“首饰?你有首饰吗?”马次琪追问道。
“我的首饰都给丈夫赌博输光了。我不知道他们到首饰店去要干什么?”
马次琪的目光落在尤兰无名指上的婚戒上,他不晓畅,尤兰对这个无情丈夫的怀念物为何这般珍惜。难道这个戒指上有什么奥秘吗?
果然不出所料,伯爵赠给尤兰的婚戒,前不久被她不慎遗失了,她就到首饰店依样做了一个以遮瞒丈夫。可是迩来,她觉得丈夫对她的婚戒特别注意,有一次还叫她取下来看一看,因为戒指太紧,嵌进了肉里,无法取下,但伯爵仍不甘心,一定要在婚戒上大做文章。
马次琪问:“戒指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尤兰微微红着脸:“婚戒的背面刻着我们结婚的日子10月23日,而我做的戒指上却刻着一个名字。”
“是你丈夫的名字?”
“不是,我少女时曾蒙一个人多次搭救,我吊唁仇人,就在戒指上刻着他的名字。其实我听说他已经死了。不知丈夫怎么知道了,要来苦苦相逼。”
马次琪沉思了一下,说:“不用急,我会有办法的。”
马次琪刚走。华立培伯爵和秘书就返来了,见到尤兰解开了绳子,也不追究,只说:“我们已到首饰店里去过了,他们马上派人来剪开你的戒指,同时我又通知了我的母亲,要当着母亲的面,看一看你的丑行。”
尤兰这时才晓畅伯爵的阴谋。原来他想抛弃尤兰,又想抢夺孩子和资产,但碍于他的地位和名声,不敢做得太过显明,所以要找一个岔子以破坏尤兰的信用,顺理成章地将尤兰休掉。所以要在戒指上纠缠不休。
尤兰惊慌极了:“纵然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让剪掉婚戒的。”
“什么婚戒!”伯爵阴险地冷笑了一声,“那只婚戒我在地毯底下找到了,你手上戴的不知是哪个情人赠送的礼品!”
这下子尤兰更慌了。这时,伯爵的母亲和首饰店的工匠相继来到了家里。母亲是个严厉的老人,她不许可儿子任性妄为,也绝不许可媳妇伤风败俗,她要秉公处理婚戒的事。
伯爵抓住昏昏沉沉的尤兰的手,送到了工匠的跟前:“请把戒指剪下来。”
工匠拿着工具一夹,戒指就落入了他的手上,他又把手上的戒指交给了伯爵。伯爵洋洋得意地拿着戒指送到母亲的眼前:“你看,上面原先刻的是10月23日的日期,可现在刻的是——”
还没有等他讲完,他和在场的人都清楚地看到了戒指前面刻着的正是10月23 日的日期。
母亲指着伯爵:“你这是搞什么鬼格式?!”伯爵又惊愕又羞愧,一怒之下,离家走了。保姆只得将孩子交还给尤兰。从此尤兰抚养孩子,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那个叫马次琪的人就是侠盗亚森罗宾。他离开尤兰后到首饰店调查了状况,并以100个法郎行贿老板,让他充当工匠。罗宾化妆过之后为尤兰剪断戒指。当戒指落入他手上后,他早已预备了一只刻了日期的戒指,采用掉包计,交给了伯爵,保全了尤兰的信用,挫败了伯爵抢子夺财的阴谋。
事后,他想到要看一看那个戒指上刻的是谁的名字,一看,顿时呆了,上面刻的是“特奇马”的名字,这特奇马原是罗宾的又一化名,他才想到10年前,他曾救过一个叫爱意的姑娘,时隔长了,两人已互不相识,谁知爱意姑娘还挂念着他,并以为他死了。他越来越感到当初的救爱意,现在的救尤兰,做得应该,做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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