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守望者――黑暗社会中的一丝光明》
我老是想象一大群小孩在一块大麦田里玩一种游戏,有几千个,旁边没人――我是说没有岁数大一点的――我是说只有我。我会站在一道破悬崖边上,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一个跑向悬崖的孩子――我是说要是他们跑起来不看方向,我就得从哪儿过来抓住他们。我整天就干那种事,就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得了。我知道这个想法很离谱,但这是我唯一真正想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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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翻开这本书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全是些和煦阳光下大片麦浪随风共舞的田园美景。但很快,这种印象就像被海浪掳去的小颗沙粒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本书的主人公霍尔顿是一个十足的社会残渣:四次被开除,抽烟酗酒,打架逃学,简直是无恶不作。作为一个败类,他的言行倒也挺符合他的身份。张口“***的”闭口“混账”,他看不起,里也没人看得起他。
接着,作者笔下的内容更令人作呕,宿舍里的污言秽语,火车上的虚伪的谎言,巴士司机的圆滑世故。一件件小事不仅更让我对主人公心生厌恶,却也又巧妙地勾勒出当时社会的真实图景。
艾里与菲比这两个家伙,是小说中极为特殊的存在,他俩都是主人公的或妹妹(虽然艾里已经死了)。可是正因为他们的存在,霍尔顿心中似乎才有一丝人性与善良,而每当对他们描述时,也有一丝暖意向我袭来,可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直到那一段话的出现。
“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抓住每一个跑向悬崖的孩子。”我反复咀嚼着这句看似玩笑却又另有深意的话,而作者此前的大篇幅描写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霍尔顿多次被学校开除,可开除他的学校又都是些什么样的玩意儿呢?在那里,每个人都是混蛋,校长阴险虚伪,弄虚作假,每个学生的嘴里只会蹦出“烈酒、女人、性”之类的东西!先前,我只把这当作一个差生经过添油加醋之后的血口喷人,而如今,“悬崖”二字清楚地告诉我,这是当时美国学校的最真实的写照。或许,把“学校”换成“社会”更加贴切,也更加直白。
接着,霍尔顿的形象在我心中彻底翻身,刚才还是那个粗鄙阴险的小混混儿,现在,却成了麦田里的守望者,一个不折不扣的守护神。
“每个跑向悬崖的孩子――要是他们跑起来不看方向”,我不敢自以为是地与作者相提并论,但我敢猜测,作者写这句话时一定是泪流满面。是啊,这虚伪的社会就是那个已经堕落了成千上万人的悬崖,可又有谁能帮助这些还保持纯真的孩子掌握奔跑的方向呢?
我合上了书,合上了一本没有任何优美句子的书,合上了一本脏话连篇的书,也合上了一本能痛击人心灵的书。
而如今,我相信,天堂上的塞林格和他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也一定、一定成为了真正的守望者,去抓住那每一个跑向悬崖的孩子。
【第2篇】
所有的东西都看不顺眼,粗口话一句接一句让人莫名其妙,废话一堆接一堆的描述着自己的生活,是不是再穿插些以前的事,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不爽,所有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离谱,似乎没有什么是他感兴趣的,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在乎的。历史老师“祝你好运”废话,对不想见到的人说“见到你很高兴”的不爽,在想喝酒的时候总是因为年龄只能喝可乐……看着他对自己不爽的事说着一个一个的粗口倒也是挺痛快的,虽然先开始看的时候感觉怪怪的,自己倒也是不停的跟舍友埋怨着,好多粗口话啊~但是还是继续看下去了,看着他对自己讨厌的事的反抗,看着他对自己不得不在乎的事的不在乎。
离校后的他,生活得颓废,我觉得是这样的,似乎没有什么方向感的沮丧着,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打起精神,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便是想着并且和他的妹妹开心的聊天。生活中压抑的事情的确是太多了一点吧。时不时想着死去,看到一本杂志上有关癌症的预测都能让他悲观的想到自己即将死去。从他的不时的幻想中能看到的是他对一种自在生活的向往,对城市生活,人们虚伪的厌恶,厌恶着那些虚假的人,厌恶着那些挣很多钱的生活,用原文的话来说就是“我是说如果律师一天到晚到处去搭救无辜的人们的性命什么的,那样倒不算太坏,可是真当了律师,你就不会去做那样的事了。整天所做的,全市挣很多很多的钞票,打打高尔夫球还有桥牌,买名车,喝马提尼酒,让自己的样子像是个有头有面的人物。况且,就算你真的到处去搭救别人的性命,你怎么知道那是因为真的想那样做呢?还是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你真正的想法是个当个很厉害的律师,在他妈案子审完后,让那些记者什么的拍着你的背,当庭向你表示祝贺,就像那些破电影里演的?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问题就在这儿,你不会知道。”的确,当你真正被这个社会同化,你怎么还能记得自己曾经的初衷而不管别人的看法?即使当你认为别人都是白痴的时候别人认为你是个傻冒?他喜欢的生活,和喜欢的人找个优美的地方,找个农场什么的安安静静的干活,在有了足够的钱了以后盖一个木房子,和喜欢的人一起安安静静的生活。或者,独自一人,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装聋作哑,不用费尽心思和愚蠢的人交谈,找个同样聋哑的喜欢的女孩,一起在高山上建个木房子,偷偷的生个孩子,然后买一大堆书教他们认字,然后有空就回家看看父母,可以叫在需要安静写作的地方去他那,但是他拒绝一切虚伪的人去做虚伪的事。
在一场大雨过后,在一次痛快的狂笑过后,在一段时间的神经质过后,在他的妹妹想要跟他一起离开之后,他恢复了,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学会了在保证自己的看法的基础上在他所厌恶的人和事中生活,还是说已经忘记了他曾经的疯狂。
当一个人,很厌恶这个世界的时候,当一个人很绝望很沮丧的时候,他是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但是他胆小,便仅仅只是消极的想到死去,仅仅的去幻想自己想要的生活,仅仅愤世嫉俗一下,仅仅去颓废的活着一段的时间,最后,不知不觉这段时间过了之后,或许他会向这个世界妥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可能曾经的想法依旧在脑海里,是不是的出来从新体验那种感觉,或许已经真正的被世间同化,但是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一段时间按,曾经的人曾经的感觉曾经自己的狂妄曾经的事或许都会想要去回忆却又不忍去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