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由于人们逐利性引发的一场全世界人都参与其中的角逐。为达到各自的目的不断寻求各种途径,使得利益最大化。本书以博弈的视角去分析世界历史中的,给我们提供一个全新的舞台来看待历史。
正如张绪山先生所说,任何历史事件结局的生成虽是唯一的,但这个唯一的结局在最初并不是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历史事件在最终成为历史事实之前,不可避免地存在多种可能性,这些可能性的每一种都可能促使历史事件向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发展。正是由于这些可能性的存在,人们的主观能动性才有价值;否则,一切都是命定,奋斗有何意义?而博弈论向我们提供更多促使历史发展的可能性,以下从四方面介绍。
第一,博弈参与者必须存在,而存在的前提是力量。力量,从落后就要挨打的鸦片战争可略见一斑,与此日不落帝国的扩张更是很好的对立面。失去力量,双方失去制衡,博弈也便宣告终止。而事实,双方不会轻易结束一场博弈,处于弱势的一方会寻找尽可能的方法以维持自己利益得到保护。借一张羊皮来打掩护是不错的选择,亦或,以柔克刚,迂回前进,也可达到目的。同时,参与者这一必不可少的条件不可忽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德川家康,他的成功之道在很大程度不就是依靠其强健的身体;而西方的黑死病,却使一切博弈停止。
第二,博弈论对参与者的基本假定是:他必须是理性的。理性,即使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也会清晰冷静的分析,并竭力从中找出一个缺口来获得重生。维也纳会议上的塔列朗,打破了弱国无外交的习惯性思维。狭路相逢勇者胜,而理性使用者必须具备的品质。然而,理性是有限的。失去理智的尼禄,葬送了罗马帝国;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爱德华八世的惊世抉择,使我们看到理智力所不能及的地方。
第三,博弈策略的制定是完全“干净”的。干净,便要按规矩办事,遵守游戏规则。古希腊的主权在民,古罗马的《罗马法》做出了好榜样。在博弈中,不光彩的博弈也屡见不鲜。在马基雅维利主义的倡导下,古今中外多少人不是在身体力行其主张“只要目的正当,就可以不择手段”。可怕的教父,意大利的黑手党,以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以一种不合法的手段,达到一种不合理的目的,并在此过程中让别人受苦,这便是黑手党的生存游戏;此外,世界历史中的暗杀行动也赤裸裸的体现着马基雅维利主义。
第四,历史充满着不确定性。偶发的事件使得历史事件扑朔迷离。如帕默斯顿所言:没有永恒的,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在博弈中,人们是在进行利益的角逐,所以,一切障碍物都必须扫除。而事物的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历史事件的发展不是按照既定的路径而行,左右的因素也处于变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