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乐居住在青岛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少爷,即使成家但却未曾立业,整天游手好闲,一到用钱时刻,伯乐的日子就变的悲哀了。他从未有过什么钱,不过是他伸手向他要的,还有就是变卖妻子的首饰。马伯乐在抗战之前就很胆小的。他厌恶整天拿着涂了金粉的《圣经》的,也厌恶着肥胖的夫人,唯一让他感动生活充满乐趣,眼前发亮的事就是钱。讨厌有钱人也是他,“有钱就意味着罪恶”这个想法在他脑中,因此他极乐意交一些穷,好让他在面前显摆。显摆也是他极乐意做的事,胆小也是他的优点之一,“九一八”事变后,日军的船舰在海面上出现并巡游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群只是在一边看着,虽然只是觉得好奇还有害怕,但觉得却没有什么值得害怕躲避的,说着各国语言的妓女,有韩国的,也有日本的,但她们却是笑嘻嘻地看着矮小小的日本海兵,直到矮小的海军搂着她们的肩膀离开时,她们也是始终笑着的。但这可是吓坏了马伯乐,觉着总有一天他们会打来的,恐惧胆小驱使着他收拾东西快逃,当日本真正打来时,他不是愤怒的也不是悲哀的,而是激动地走上街向朋友炫耀他的机智聪明。
逃避是他生存的技巧,马伯乐向来是极为胆小的,他总想的很多,总能预见一些不好的事情,也总能在第一时间迅速拿钱收拾好东西逃的远远的。马伯乐的三女儿雅格脸上的疤痕与他脱不了干系。马伯乐生病从来不吃药,孩子生病了也只是给他们买一些好吃的当药吃,孩子不生病的时候,很少给孩子买东西吃,雅格够高高柜台上的梨子时被马伯乐发现了,他就喊了一声,由于他的声音过大了一点,雅格被吓的从高处滚落跌到痰盂上了,右眼落下一个很大的伤疤,马伯乐一看不好了,就收拾东西快逃。与妻子吵架他也赶快逃到街上,经营书店失败他也赶快变卖东西快逃,但终究没钱了,不得不回到家中遭受全家人的白眼,他的日子瞬间变得灰暗了,他逃去上海,逃去南方。整天怯懦的活着。他总想着逃,逃得比什么都快,逃了也就可以活下来,也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活。
马伯乐是“勇敢的”,他想着写关于抗日的文章,带领群众一起反抗,他想过参军,他想过在战场,也曾与父亲的朋友王先生讨论参加战斗的事,但王先生确实不怎么同意的,伯乐渐渐觉着参军打仗没什么大不了,也就不提了,这一愿想也从未实现,他逃着,从青岛到上海,再从上海逃往汉口,最终连汉口也呆不下去了,他想着该逃亡哪呢,最终全汉口的人将目光转向了成都,可哪里是安全的呢?这不不过是逃避战争,自欺欺人罢了。
他厌恶有钱人,却认为钱是万能的,钱能使父亲变成仆人,使变成老妈子,使自己改变地位,钱是万能的,没钱就什么都不是。他厌恶父亲,厌恶着父亲的话:“外国人打来是为中国好,要不然怎么会有现在的好日子”,他讨厌外父亲的崇洋媚外,自己却是认为外国人高大厉害,一旦觉得怎么了外国人就连忙说一句“sorry”,他认为外国的东西从来都是好的,从来不还价,国内的东西无论怎么便宜都不如外国。对待同胞只有一句“真他妈的中国人”,可知他的厌恶之深。
日本侵略者觊觎着祖国的华北、华东大地,进在此国家危难之际而灭亡中国,全国救国之声高昂,抗日之情激起,人民处于猛醒之中。然而,知识分子层中却有那么些人,抗日之激昂,表情之坚定,可是他们又暗中打着自己的算盘,千方百计地躲避着战争逃亡后方,以苟全性命。而马伯乐就是这么一个人,但他也代表着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