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书,都指向了一个时空。尤其是记录了真实史实或真人感受、评价的书籍,并且也都自带作者的思辨与三观风采,读来让人耳目一新。但新归新,对于白纸一张的人来说,却充满了强烈的迷惑性和指导性,这种书,相对于他们的未来,可谓机遇与危险并存。
书中作者的主观色调,已经对此书的读者群体定了调子,一个疯子的书,全世界或许懂的人没几个,一个理智健全人的书,粉丝有可能会有无数个。
《且介亭杂文》这本书,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半个“疯子”的书。对读者的阅历要求很高,读不懂反而是常事儿。书中无论歌颂或者批判,都传达出了当时水深火热的时代背景,一个动荡的年代,思潮总是涌动的,而一个稳定的年代,思潮却可能是被稳定的。
鲁迅其人,善良的愤青!在那个时代里,除了弃医从文,又能如何?这样说或许对医者少了一些期待与尊重,却不能否定医者的伟大。只是在鲁迅的眼里,思想的疆域,可能要比五脏六腑更有讨伐意义,也更有施展空间罢了。
社科书籍,相比自科书籍,要更有人味儿!历史中的一些人文书籍,关于思想流派的书,历来争议颇多。但放眼现今来看,其能够吸收并用于现实的部分越来越少了,并不是书没用了,而是时代的发展将旧历史越抛越远,创造新历史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
读书的意义,在于知识的传承与精神的锤炼,以及心灵的沉淀,让心路上的风景更壮阔美丽,人世一遭,若无书籍指导,无人物赏析,岂不遗憾?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书是一段时空的载体,人是一块灵魂的天地。皮囊不如意,定要向灵魂要个说法,这是小时候的要强成长起来的倔强,当矛头指向自己,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那都是锤炼灵魂的熔炉,所以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更要敢于锤炼懵懂的灵魂,更要敢于坚守自己的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