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真正幸福的家庭,都不乏以下两种“烟火气”,看似寻常,却并不寻常。
01
厨房里的烟火气:一日三餐四季,有人做饭的家庭,才有幸福。
有人说,女人的一生,是厨房的祭司,比任何僧侣都虔诚,一日三举,风雨寒暑不断,如果以五十年计算,就是54750次在厨房的腾腾烟火中煎熬。
记忆里,妈妈就是那个围着灶台转的“女祭司”。
小时候,家里穷,灶台就是用土砖和水泥垒砌的长方体,放两口大铁锅,用茅草、杂木当柴火。
每天早晨,妈妈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里,将灶头里点好火,将铁锅洗刷干净,一口用来烧水煮茶、炒菜做饭,一口用来煮猪食。
妈妈必须同时照看两口锅;煮猪食的那口锅,起先必须持续不断添柴火,先将大半锅水煮开,放入米和米糠,煮熟之后,再放入红薯叶或其他菜叶子,搅拌均匀后,就不再添柴了,用热烘烘的余温养着。
而另一口用来为一家五口做饭的锅,又得不停地变换花样:
起先是烧好一锅热水,灌满两个热水瓶、一个铁茶壶;再在剩余的热水里,倒入一小碗她自己炒制的豆粉,放点糖,熬成糊状,作为给我们三姊妹的营养餐。
再接着,就是炒菜。时令不同,从菜园里刚摘回来的新鲜蔬菜也不同,但必定都是要将铁锅里的菜油烧得“冒烟”时,再将蔬菜倒入锅里,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
妈妈在瞬间蒸腾起来的雾气中迅速翻炒,并指示要“烧大火”,不多会,一道新鲜时令小炒就出锅了。
当然,遇到炒鸡蛋、炒肉,矮矮小小的厨房里,就都是蛋香和肉香了,那是逢年过节才有的美味。
那时候,我们都抢着在灶头前烧火,又总是不得要领,总以为添柴添满了,火才更旺,但烧火的秘诀,就在于要留足空隙。
为此,只要爸爸没有出“早工”,都是爸爸负责烧火,爸爸妈妈同时在厨房张罗饭菜,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却是童年里我们所能理解的关于“夫唱妇随”的最温馨的场景。
而更多的时候,都是妈妈一个人包揽了所有,为的是让我们姐妹三个,多花点时间读书背书。
虽然家里的土灶一直没有贴瓷砖,但不管何时,都被妈妈收拾得干净整洁,丝毫没有油腻腻的感觉,两口大铁锅,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取下来,将锅底灰铲干净。
如今,房子已经翻修,厨房里是现代化的液化气灶台了,但爸爸妈妈仍旧想念土灶,多方打听之下,买来一个可以移动的不锈钢土灶。每天,仍旧用米糠和青菜,煮成糊状,只不过,现在不养猪了,只是养了十几只母鸡,伺候着它们下蛋。
时过境迁,我们长大了,爸妈却老了。庆幸的是,他们依旧能够围着灶台转,每次回家,他们都能将儿时的美味端上桌,我便觉得,幸福一直未曾走远,即便那段只有时令蔬菜吃的清苦岁月,也是一生中最暖和最美的记忆。
当我自己成为了另一个家庭的掌勺人时,我也明白了,属于我的另一段人生已经开始,也值得如同父母守护年幼的我们一样,值得好好珍惜,好好经营。
02
客厅里的打闹声:有人在闹,有人在笑,吵吵嚷嚷,便是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十几年前,痴迷过一部电视剧,名字叫做《金粉世家》。相较于男女主角跌宕起伏、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更令我难忘的是金家众姐妹在客厅里,商量着如何说服父母,迎娶出身寒微的冷小姐的那些画面。
富贵之家,儿女成群,佣人在侧,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众姐妹抛开世俗的偏见,极力在父亲母亲面前撮合这桩看似门不当户不对的“天赐良缘”。当她们一个个“计策”得逞时,并不会让人觉得太过突兀,也不会让人感慨,这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寻常把戏,而是感受到深宅大院里那份难能可贵的亲情。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金家败落之后,佣人散去,客厅无人打理,且不说摆放在角角落落的花花草草早已经无影无踪,就连桌椅打翻都没有去扶起。金家大太太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喝茶,悲从中来,泪水滚下来。
而此时,儿女们相继拜别,从此,也许就是天各一方,永无再见之日。她抱着儿女们痛哭不已,但哭过之后,也只能挥挥手,让他们各自谋生去。
一个家,不管是家大业大,还是寻常人家,客厅里,总是有人在闹,有人在笑,甚至偶尔真的发生争吵,也是最正常的。
反倒是,一个家里,看上去规规整整,却没有人气,便透露出冷冷清清的凄凉感。
所以,好好珍惜家中孩子打闹、争抢、嬉闹的时光吧,好好珍惜两个人赌气、吵架又和好的日子吧。
岁月很长,正是那些陪你哭、陪你笑、陪你闹的人,给予了你最深的爱和最真的情。这是多少金钱也买不来的。
03
结束语:
人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幸福。
幸福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呢?或许就如同看书,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但对于平凡而普通的打工人来说,或许,幸福就是,和相爱的人,一起过烟火人生。不管遭遇怎样的风风雨雨,只要一回头,TA一直都在,一直都爱。
作者:如风轻似云淡。
您的幸福,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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