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年轻人,他们虽记录的只是沧海一粟,但却反射了不同时期的边疆政策,再现了北方民族失去家园流离迁徙的悲壮!
“人与人之间该到底如何彼此理解,终究得多诉说,多倾听;两个世界之间该如何彼此理解,终究得多接触,多交流。
那我们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又或者,我们不是他们吗?又或者,我们应该留下些什么吗?研究者的身份,常常让我感到不自在,我一方面纠结着用何种姿势和身份进入田野会让我的“田野对象”感到舒适,并方便后续研究的开展,一方面又受到某种不可明状的道德约束,我是否应该介入以及我的介入是否有效果。
而最让我舒适的时刻,往往是当我忘记自己的身份的时刻,往往是我把自己当作鄂伦春人的时候,以一个本土的个体,去切实感受兴安岭的人间冷暖的时候,用最谦逊的姿态去学习、最真诚的心态去交往的时候。而每每就是这样的时刻,这种微妙的关系中我本来的一味期待的回报似乎并不刻意,一切都是那样顺其自然,这恐怕就是费孝通先生所说的:“人文世界,无处不田野”吧!把每一个生活的场景都当做一次田野调查去学习、去成长。”作者:北方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