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部落听起来好像很有趣。他们有些至今尚生活在原始社会或奴隶社会,有着神秘的宗教仪式和不为人知的古老职业。于是,探索非洲内部文化仿佛也成为了一件有趣的事。当然,倘若抛开那连绵的雨季,滴水的屋顶,肆虐的疾病,不会治病的牙医,毛毛虫带来宇宙时间表的改变,我相信,也许真的会很有趣。
奈吉尔・巴利是一位人类学家。由于种种原因,按照巴利自己的话来说是“不在对集体的贡献,专注追求个人性灵的完美”选择到非洲一个荒僻的小村庄进行研究。
田野研究指的是深入实地,收集数据,组建资料库,研究当地的人类。早在1967年,英国公认的人类学家的教父布劳尼斯蕾・马林诺夫斯基的遗孀就在其去世后出版了其私人日记《一步地地道道的日记》。这其中展现了田野工作者的无助与痛苦,以及对被调查人的虐待,使世人对人类学家大失所望。而在此之前,他所出版的另一本书则展现了丛林的真实情景以及他本人与当地土著人深厚的。因此,人类学家往往饱受争议。
本次,奈吉尔・巴利研究的是非洲某一落后的土著部落――多瓦悠。这个部落落后到连当地的其他土著人都不愿与之接触交往。然而,正是由于它的落后抓住了作者的眼球。因为落后,所以其受现代的影响不深,也最真实,最具有研究价值。旅程就这么愉快的开始了。
然而,好的开始是不是预示着后面的困难重重呢?在这里,我想,是的。接下来,一系列的神起发生了。钱包神秘失踪,存进当地银行的钱难以再取出,寄出去的信甚至没有邮票……幸运的是,村庄里的人还是很淳朴的。作者在书上说,自从到了乡里便再也没给车上过锁。虽然困难重重,比如说,没有桌椅,没有屋顶没有共同语言,但是还是得展开调查研究。
事实上,本书更注重于他的经历描写,而非研究成果。他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却未能取回真经,这时真应为其的勇气所叹服。并非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不是吗?他们研究的都是未知的文明,可以说是几千年前的文明。就如同数条时间轴统一展开,但这里的时间轴开始得慢一点,进行的慢一点。人类学家竟然想把几千年前的事情弄懂,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在作者看来是很天真的。在书中他描述了另一位人类学家,他自认为是非洲当地某个原始部落的成员,坚持说此部落的语言,却最终得知,该部落的土著人都不曾知晓。
去融入一个地方需要很长的时间,离开一个地方去熟悉自己的地方,却反而变得陌生了。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人类的后续吗?不尽然。这是作者的观点。可惜我涉猎不广,难以作答。很多时候,也许真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兴趣吧。感觉就好像是“我认为这个很有趣,能否让我去看看?”
人类学家也许最精彩的地方在于:总能在那些遥远的部落中,找到我们所共有的影子。天真的地方却也恰恰在此:这一点是真实的还是自己联想的呢?恐怕不得而知了。
天真的人类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