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个文言文
文言文乃古人之作也,吾习之,烦而燥。
善!我就是这样一个讨厌古文的人。说起那个古文,它似乎总让我猜不透,硬扯将某个字的意思扯进记忆隧道。换篇文章后,乐滋滋地写下上一篇文中的收获,不回头带入原句,不再多次回味,一笔带过,放下笔掏出答案校对,可不是么?就那么轻轻的两笔,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笑容僵在了脸上,头顶上几只乌鸦“呱呱”的飞过。
就那那个“乃”来说吧!“一词多义”还真名不虚传。“于是,就”我是记住了,到了“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里我就翻译着:“于是?就?……”干脆“于是,就不知道有汉朝……”现在想想,苦笑不得呀!后来才知道“乃”翻译为“竟”。有时候看译文才发现“乃”何止一词两意,那叫一词数意耶!“吾、余、予”这一串连珠炮也足以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嘴里不由地嘀咕:“我说古人是嫌吃饱了没事干,还是视脑细胞为芝麻呀!害得我的记忆隧道字满为患……”我当时那个叫怒呀!好端端的.明白文不学,学文言文,不是孔子曰就是子贡曰,孟子曰的,除了曰还是曰,就不能来个另类的呢?比如:英文中的tell、say、speak、talk……英语如果叫一意多词,文言文那就叫一词多义,更何况人家还有属于自己的“家养小精灵”——英语词典呢!哪时候还真得养一只属于文言文家族的“家养小精灵”———文言文词典,给我们翻译呢!
给我一本《古文》先愣十分钟,再翻译三十分钟,然后看译文三分钟,“观后感”得感三十分钟。途中,嘴巴可以张的有小型西瓜那么大,眼睛可以瞪的有一个鸭蛋那么大,火气可以蹿的有一座珠穆朗玛峰那么高。
吾习文言文之“久”,仅恶之,且甚厌之,因烦而躁焉!